我们没有一个公正的系统,我们有一个不公正的系统
路易斯安那州被监禁儿童家庭和朋友执行主任吉娜·沃马克说:“FFLIC所代表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代表的。”吉娜指的是弗洛拉·沃森,该组织的创始成员之一。大约20年前,弗洛拉·沃森和其他几位家长一起成立了这个组织,要求改变青少年司法系统。在她和其他家长的倡导下,美国最臭名昭著的青少年监狱塔卢拉青少年惩教中心(Tallulah Correctional Center for Youth)被关闭,意在改革青少年制度的立法——2003年第1225号法案(Act 1225)也得以通过。
然而,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弗洛拉还是无法谈论她最初是如何参与青少年司法工作的细节,尤其是她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简单地说,她的儿子患有多动症,他的成长轨迹遵循了所谓的从学校到监狱的轨迹。
“学校把他介绍给了需要服务的家庭,这把他带到了法院,法院把他带到了大约5小时车程外的一个教养院,然后他和另一名居民发生了争执,把他推进了教养院。”弗洛拉称这种制度为“不公正制度”。她说:“从那时起,情况就更糟了。”她的儿子在系统中被虐待,被一名警卫殴打。
在她为儿子抗争的过程中,她寻求帮助,并与其他有类似经历的父母一起。当被问及她从那段艰难的时光中学到了什么可以告诉其他父母时,她说,“法院不是你的朋友。他们没有把孩子和家庭的利益放在心上。这是一个惩罚性的制度。这是一场战斗,你必须坚持下去。”
这正是弗洛拉·沃森所做的。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她一直在抗争。但不只是为了她自己的孩子,也为了其他孩子。通过领导培训和家长会,弗洛拉学会了将她的经验和知识传递给其他家长。此外,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她能够为被拉进司法系统的学生辩护。
“在为我的孩子奋斗的过程中,FFLIC出现了,有很多我们想看到的变化,比如设施被关闭,年轻人离家不远,改变他们所处的条件。那些事在我脑海里萦绕了很长一段时间。它还在我身边。知道这些事情还在继续,我觉得有必要成为改变它的一部分。”
弗洛拉目前仍在参加FFLIC的家长领导培训,也在支持她的两个孙女参加黑人女孩崛起(Black Girl Rising),这是一个由11-18岁的年轻女性组成的团体,她们提供全面的同龄指导,并组织反对将年轻人推入司法系统的制度。
弗洛拉和孙女们的合影。
弗洛拉的奉献精神继续激励着其他人参与进来。然而,她和其他像她一样的人不得不奋斗这么多年,并继续为青年争取正义,这一事实可能会让人感到有些沮丧,特别是在大流行期间。吉娜·沃马克总结了这一点,她说:“弗洛拉的故事是一个例子,说明了体制是如何做错事情的。”最近,家长们起诉了青少年司法办公室,因为在应对covid-19时,青少年的条件、治疗和缺乏足够的照顾。有报道称,儿童被喷胡椒喷雾,无法探访家人,没有口罩、洗手液,也没有保持社交距离。
弗洛拉提出了她对这种情况的看法:“如果我有一个孩子在里面,我会很困扰。因为任何已经存在的有害条件都在加剧,比如缺乏与家人的身体接触。”
然而,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在美国努力应对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被谋杀的过程中,人们对不公正和种族主义的认识有所提高,这促使人们呼吁对刑事司法系统进行结构性改革,包括解除监禁。弗洛拉·沃森希望这一觉醒的时刻不仅仅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时刻。“现在是讨论(种族主义)的好时机。但现在是做出一些真正根本性改变的更好时机。”她希望我们能够转向以社区为基础的青少年康复项目和教育最佳实践,让社区和父母参与进来,并使用适当的文化框架。
“他们还是孩子,我们必须把他们当孩子看待。不是孩子们坏了,是体制坏了。他们是这个体系的产物。”
弗洛拉也承认“改变并不总是来得容易,人们抗拒改变。”她鼓励支持者,尤其是父母不要放弃。尤其是父母,她希望他们知道,他们是孩子最好的倡导者,并鼓励他们从对法律和学校政策进行自我教育开始,以便能够增强自己的能力,帮助他们的孩子。
“如果你坚持下去,也许几年,坚持下去,你就能做出积极的改变。并不是一切都失去了,还有希望。”
弗洛拉继续坚持。她最近鼓励FFLIC举办一个以母亲为中心的活动。当她在新闻中读到乔治·弗洛伊德死前曾呼喊他的母亲时,她被感动了。“还有什么比把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母亲们更值得聚会呢?”为了对抗那些杀人的人。母亲们在这个社会中有不同的地位,也许我们应该听听她们的意见。”
至于她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40岁了,她说她不想沉湎于过去以及是什么让她来到了FFLIC。“更大的问题是如何帮助我们这一代人,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让他们的未来更光明。”
的使命路易斯安那州被监禁儿童的家人和朋友(FFLIC)旨在为所有路易斯安那州的青少年创造更好的生活,特别是那些被青少年司法系统牵连或盯上的青少年。作为这项使命的一部分,在过去的19年里,FFLIC一直在动员家庭提高对学校和青年监狱中虐待行为的认识。